了半株,是不是有点儿可惜了?” 唐谦郑重地摇头道:“怎么会可惜?那病人现在病得很厉害,如果不用这种药,那情况很难预料。这味药草虽然是我特地为我父亲找的,但不是不可以拿来给别的病人用,他是病人,对方也同样是病人,作为医生,在我眼里并没什么根本性的区别。反正这种药现在不是凤毛麟角,没那么稀奇罕见,用完了这些再去找就是了,病人的病可不能耽误治疗。” 庞叔呵呵一笑道:“是啊,在我们医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