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直说,既然你把我叫来,那就是把我当成了医生,现在你和我只有医生和病人的区别,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。” 他只道对方可能是得了妇科方面的疾病,所以难以启齿,很不好意思说出来。 听唐谦郑重其辞地那么一说,曹蒹葭才慢慢放开来,说道:“我身上长了个东西,不过那东西我打我娘胎出生的时候就有了,只不过最近好像长大了一点,还有点痛,这两天痛得更厉害了,坐也坐不得,睡觉的时候也只能侧着身子睡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