态下,他并不能去思考什么,也不能去推衍什么,能够看到,能够感知,他本身便已经知道,这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。 不容易的事情,并不能再苛求更多。 那男子静静的行走着,在那一声感叹之后,他便再没有说话。 他的身影,穿过了一片道法之地,穿过了山,也越过了水。 山,是黑山,彷佛尸骸遍野,却看不清晰。 水,也是黑水,就彷佛其中拥有古老的枯骨战船不断的在穿行,却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