喂?” 电话的另一头,立刻传来俞可修焦躁不安地声音:“泰先生么?你总算是肯说话了!刚刚一直没听到你的声音,我差点挂断电话重播!” 怪不得俞可修这般焦灼,连续好几天的艰难等待。对于一个生命时刻经受威胁。每时每刻都被人监视,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一记冷枪从睡梦中惊醒,从和泰笛分别的那一天开始,就再也没有睡过好觉的男人来说。他能忍到今天早晨才给泰笛电话,已经算是相当有耐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