腊月天天饮冰水,这冷暖滋味只有苏柔自己知道。先前她还奇怪颜媚怎么会那么奇怪,叫的这么夸张,直到她站在和颜媚同样的位置,才知道有些时候,不夸张也是一种罪过。 饱满、酸胀、几乎要窒息的层层快感,仿佛大海的波浪般,一波又一波的袭向苏柔,让她迷失在人类最美好的运动之中。 按说苏柔和颜媚两人早已适应了秦笛的尺寸,又不是韩嫣这初开苞的雏儿,再加上还有其他姐妹在旁,怎么也应该稍稍矜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