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去似的。极大地刺激着秦笛的神经。开始秦笛还能勉强忍受,可到了后面,他实在无法继续和那刮骨般的剧痛相抗衡,不得已,他只好请求苗雨菲帮忙。 “雨菲,能不能麻烦你一件事?”秦笛对专心开车的苗雨菲道。 “唔……什么事啊?”装作很专心开车的苗雨菲,并不扭头,只是随口说道。 秦笛干咳了一下。指了指自己的运动裤口袋道:“能不能麻烦你先把车停下来,然后帮我把左边口袋里的黑色瓶子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