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了房门,齐青儿便再无顾忌,心中的委屈,好比那钱塘江涨潮,一浪接着一浪,汹涌着几乎要把她的整个心儿填满。 “死坏蛋!臭坏蛋!有什么了不起,不就懂点香水,不就人长得帅点,不就是人家有点喜欢你嘛!拽什么拽!就知道欺负人家!”齐青儿恨恨地痛骂着秦笛,眼圈儿涩的通红,眼眶里堆满了晶莹的水滴,只需要些许微风稍稍吹动一下,便会掉落下来。 齐青儿越念越觉得自己委屈到没边儿,自己长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