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沉默不语。

李子安又试探地道：“前辈，上天他老人家在哪？”

他算是看出来了，这只狗充其量是一只代言狗，跟他说再多也没用，这种卖命的事情要谈也得跟大老总谈。就算是被训斥一顿，那也是值了，毕竟这辈子见过老天爷了。

“他不在。”

李子安微微愣了一下：“上天他老人家不在？前辈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？”

“他无处不在。”苍狗又补了一句。

李子安看着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