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?”张忠反问。 张长坤沉默了。 弱者的愤怒等于裤裆里的空气,他明白这个道理,可是他跟张忠根本就讲不通这个道理。他也是从这个年龄过来的,知道他的儿子现在是一个什么情况。 张忠看了玉郎一眼,说道:“舅舅,这个家里你的点子最多,这事你看怎么办?” 玉郎的嘴角浮出了一丝阴冷的笑意:“我刚才想到了好几个以弱杀强的例子,其中最典型的一个就是一千年前女帝杀炼奴的例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