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就是为了听你们宣言这种只有神经病才会说出来的话吗?” 雅娜的脸色逐渐阴沉。 上一次有人说她是神经病,她割下了那个人的脑袋,然后挂在了一棵树上。 具体的时间她不记得了,只记得挂人头的那棵树,当年只有两米来高,碗口粗,现在那棵树已经好几十米高了,需要两个人才能合围住。 “你们继续吧,我反正受不了这样幼稚的论坛,再见了,先生们,女士们。”拉里森转身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