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澳洲特种兵浑身颤栗:“我、我不能……我杀了我的战友,我会上军事法庭的,求求你放了我吧,我母亲就只有我一个儿子。” 他的话音刚刚落下,寒芒一闪,一只耳朵就离他而去了,鲜血从断耳处奔涌而出,转眼间就打湿了他的脸庞和脖子。 “啊!”澳军特种兵惨叫。 李子安冷冷地道:“你妈能生出你这样的儿子等同于犯罪,我不会把你妈怎么样,但你的小命在我的手里,我给你三秒钟时间,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