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院的一道栅栏门开着,门廊里亮着灯,灯下站着一个人。 那是黄波。 他穿了一件白色的唐装,花白的头发也往后梳,还打了发胶,颇为骚气。 李子安忽然觉得对唐装彻底没爱了,以后也不想再穿了。他随手把快要燃尽的檀香扔在了地上,然后一脚踏熄。 黄波的嘴角露出了一丝讥讽的笑意:“大师果然是大师,走夜路还点香,你这是求神,还是在施法?” 李子安也露出了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