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跪也跪了,头也磕了,才说这样的话,假惺惺的。” 杜枝山瞪了沈宝慧一眼:“杜武这是尊师重道,他给子安磕头也是天经地义的事,你在这里阴阳怪气的说什么?” 沈宝慧跟着就走到杜武的身边,伸手去擦杜武的额头,一边说道:“妈就你这么一个儿子,妈见不得你受苦,额头疼不疼?” 杜武笑了笑:“妈,我是习武之人,我的额头把这地砖磕破都不会疼,你就甭担心了。” “你是妈身上掉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