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坐那张椅子。 “后来呢?”常悦打破了郑仁的回忆,继续追问道。 “后来我找了几个人想要破一破,但都没什么效果。”患者的女儿说到:“不过我爸的‘手’似乎只对自己的脖子感兴趣,只想勒死自己,对我们没什么伤害。” “有一个人说,是我爸年轻的时候伤了一个成精的大仙,身上有大仙留下的神念。所以……”她越说越是害怕,身体已经开始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。 常悦的大眼睛又大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