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什么教授,就是市一院的一名大夫。”郑仁实话实说,“趴好了,就剩几针了。你这伤口又被污染,还得再消毒。” 这回碘伏消毒的时候,伤者没有发出濒死一般的叫声,只是嘶了几口凉气,便忍住了。 “郑医生是吧,我还以为您是外国教授呢。” “为什么呢?” “因为步老先生请的教授据说在全球都是屈指可数的,没想到你这么年轻。” 郑仁没有接话,手腕轻轻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