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你想错了。”言安希轻声的开口,“慕迟曜,可能你永远也不会知道,我梦见的,到底是这样一幅场景。” 她梦见的,不是他以为的,流产的孩子化作梦靥来缠着她。 她梦见的,是在手术台上,无助的被注射麻醉,在她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,三个多月的生命,就这样从她肚子里流失了。 言安希从旁边的柜子上,抽出纸巾,又擦了擦不断冒出来的汗。 她出了这么一身汗,浑身都湿透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