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任弘就是任侍郎,任侍郎就是任弘。” 这是醍醐阿达近来才弄明白的事。 搞了半天,他一度以为是“父子”的两个敌人,居然是同一个人。 如此细细算起,从铁门关上那泡尿开始,到龟兹城的伏击,轮台城的大战,最后是对右谷蠡王和右贤王的离间。自己在此人手下屡战屡败,被撤去了僮仆都尉之位,这次右部派他来出使西羌,是最后的赎罪机会。 不料又碰上这冤家了!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