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,尚未画完,那将是任弘在这图上埋的两个陷阱之一。 再看地图北方,除却乌孙和右部外,则是匈奴及其北的丁零、坚昆两部,广袤万余里,还有那如同一柄弯刀的北海贝加尔湖。 “北海居然这么遥远。” 当听闻北方的地图是苏武所画后,刘病已不由动容:“典属国苏公应是往北走得最远的汉人了罢?” “不。” 任弘摇了摇头,指着匈奴西北道:“李陵走得更远。” 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