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任君,井中究竟有什么宝物,那渠官长竟连让吾等下去瞧一眼都不肯。” 方才,他们遇到了十分尴尬的事。 尽管来这附近监工的渠官长近来还真听说过任弘的大名,朝他拱手作揖,言称佩服。但一码归一码,不管任弘好说歹说,就是板着脸,不允许他带来自乌孙的客人下井一观究竟。 “还不是怪你。” 任弘瞅了一眼刘万年那一头赤黄色的头发,渠官长大概是害怕乌孙王子下了井出了危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