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,甚至能闻到空气中泛着的麦子的清香。 二十多名晒得黝黑的屯田士,都手持铁镰弯着腰,把麦搂在腿上,只听到割断麦秆的“沙沙”声。割完一捆后扎好,扔到田埂上,立刻就有人扛上板车,拖到打谷场,亦有十余人在那,围着打谷木桶,挥动麦捆拍打,“乒乓乓乓”的声音不绝于耳。 宋力田背着手,绕过打谷的众人,来到一个正弯腰割麦的小矮个子身后。 却见此人,双腿稳稳站在田中,手里的镰刀割起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