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侍郎,任弘也算是中央年轻干部,就算有心在西域建功立业,也要回长安待几年镀镀金,前程自然比“鄯善国相”更大。 而让任弘连有此事都不愿承认的,还有一个原因。 任弘记得,在楼兰之役,汉军抵达后的那个庆功之夜,自己和奚充国被傅介子当场定为首功。 喝多了酒后,任弘曾向傅介子提起敦煌功曹、中部都尉打压自己之事,遂问: “傅公当时提携了我,就没想过会因此得罪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