孝廉而进入中枢的齐地儒生,骑马追逐实在不擅长,此刻他本该惶恐不安,但伸手一模被风吹得纷乱的胡须,这才发现,自己果真笑得无比开心。 “我笑的应是,我吴宗年跟傅公跑了两趟,直到今日,才算对这趟出使,有了点用处,配得上这旌节了罢。” 他看着手里的旌节,末端楼兰王的血迹尤在。 “我也笑,我总算有点,子贡出使的感觉了。” 吴宗年匆匆一抽鞭子,让坐骑跑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