介子,傅介子又转手送自己的,萝卜那马屁股上,也有个烙印呢。 由此可见,奴婢的地位,和牲畜并无太大区别,被当做财产而非人。作为家中私奴的他们,除了晨起早扫,饮食洗涤,做各种杂务外,还要顶着塞北的风沙,耕作田地,少有休憩。 “做家奴太苦了,我实在受不了,却又听人说,匈奴中乐,君臣约束轻,无刑狱……” 这便是冯宣逃亡匈奴的原因。 任弘是有所耳闻的,除了匈奴每次入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