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昨日一早才从敦煌出发,一天赶了百三十里路抵达悬泉置。 “如此疾速,应是急事!” 等他们走到平日办公、宴会用的厅堂时,徐奉德也已经一瘸一拐,从楼上下来了,他身上的官布袍未穿正,头上的刘氏冠有点歪。 徐奉德整了整衣冠,双手接过红漆木盒,恭恭敬敬摆在案几上,并当着邮人的面打开。 此时,青铜灯架上的灯盏悉数点燃,厅堂已是光影闪烁。 却见漆盒里边,是两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