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便是任弘对这时代,最鲜明,也是最迫近的一个记忆点。 这趟功劳,不蹭白不蹭。 “太冒险了。” 这是夏丁卯听完任弘打算后的第一反应,他缄默半响后,花白的头,摇成了拨浪鼓。 “西域辽远,去十个人,回来的往往不到五个。君子可是任氏最后的骨血,上次遇到沙暴,便几乎丧命,西域凶险,更胜敦煌,万一……” 那次真是意外,任弘有些无奈,而他们这时候,已走到了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