阁里面伺候的丫鬟:“这榻上要睡人的,你们怎么只垫了一床褥子?——妹妹身子骨细弱,咯坏了可如何是好?你们谁能担当得起?!” 顾远东声音低沉浑厚,又是经常在大练兵场上吼过的嗓子,平日里虽然对丫鬟下人们和气,可是偶尔发起火来,就连顾远东从小的乳娘都要瑟缩一下。 暖阁里面的丫鬟果然都吓白了脸,扑通一声齐刷刷地跪了下来。 上官铭赶上去几步,摸了摸长榻,也道:“是有些薄。意欣向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