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州府的事情,虽然是因林简而起,但是却完全怪不到林简头上,因为他是受害者之一,这个世界上最蠢的道理,就是所谓的受害者有罪论。 “此事皆因程敬宗而起。” 林昭微微低头,开口道:“林家,伏牛山,以及越州城里所有罹难的人,都要算到这个人的头上,与七叔没有干系。” “一个程敬宗,哪里敢干出这种胆大包天之事。” 林元达坐在椅子上,缓缓说道:“这人也是蠢笨之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