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里痛不可仰,可能是因为痛楚来得太过激烈,她整个人都麻木了。 对着镜子恍恍惚惚地画着妆,吴婵娟脑子里一片沉寂。 “二姑娘,老爷请二姑娘过去,说是表少爷来了。”吴婵娟的丫鬟在外面轻声说道。 吴婵娟木木呆呆从里屋走出来,道:“大表哥来了?要我去做什么?” 那婆子忙给吴婵娟道喜,“恭喜二姑娘!贺喜二姑娘!二姑娘喜事临门了!” 吴婵娟冷笑一声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