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绚烂的聚光灯下,一袭白色拖尾长礼服的童鸽,献唱了一首老歌。陈晔霖忘不了五彩斑斓下童鸽唱那首歌的温柔眼神,更忘不了那首老歌在他心里的分量。 动情歌咏的童鸽,似乎并没有在意到房间里进来了人,也没有发现他已站在自己身后,直到转身刹那。 心里不再有局促不安的挂碍,童鸽恢复了常日里的理智,她看陈晔霖的眼光也显得平静。 “怎么,怎么唱歌了,已经很久很久没听到你唱歌了。”陈晔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