州喝西北风了。 这么一来,偌大个强汉朝的朝堂之上,竟无一人打算替柴守礼说句话,实在是惨不忍睹了。 “官人,您真的打算上这份奏章?”杨氏异常担忧的望着范质,满心的不情愿。 范质叹了口气,说:“先朝世宗待我不薄,委我专阃之权。如今其父犯罪,竟无一人出言相帮,世态炎凉,以至于此。” “官人,请恕妾身多嘴,您不替自己考虑,怎么着也要替孙儿辈们打算一二吧?”杨氏是个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