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疑,我母亲给我的建议是一剂定心药,让我许久都踯躅不定的心思终于是徐徐落地了。 我扭头回望一路走来时的路,终究还是苦笑了一声,而后转身朝着那座雄城走了去,所过之处,四周的甲士纷纷退开,为我让出了一条路。 只是,这路走起来,未免苦涩,也未免心情沉痛了一些。 “哎,妹妹,小天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呀?” 我听到柳倾国在我身后悄悄的问我母亲:“一会儿豁然大笑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