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影。 良久,我身后忽然想起了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,是顾映寒来了,他拍了拍我的肩膀,有些关切的问道:“你还是先去包扎一下伤口吧?这么淋着雨生了病可就不好了。” 我摇了摇头,那几处伤口其实并不算重,没伤到动脉,眼下血已经不再流了,只是有些隐隐发疼而已,与我心里的滋味相比,真的不值一提。 顾映寒看我拒绝,也就没有再做要求。话锋一转,问道:“接下来我们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