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疼不疼?” “可疼可疼了,我以前学鞭子时,也没这么疼过。”她可怜道。 “十指连心,当然疼。” 涂上最后一根指头,他放下药膏,看她可怜的样子,又一个劲儿把手往他手里塞,他叹了口气,将小手捧了起来,放在嘴边轻轻地吹着。 小时候八斤每次哪弄伤了,铁娃哥都是这么做的,他越是这么做,八斤越是委屈,可怜巴巴的。 “铁娃哥,你说我娘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