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 这草菅人命的可不是黃烂牙, 而是、而是另有其人。”刑房的人干笑道。 钱县令还没把卷宗看完,便继续往下看。 看完后,他陷入沉默。 良久,他倒吸—口冷气。 “没弄错?” 刑房的人摇了摇头。 “赵四供词在此, 黄寡妇也说了些东西,这已经不是几人第—次合谋害那秀才,而是第二次,之前那次顾秀才没上套,这次估计也是看顾秀才要被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