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刹那的恍惚,赵珩以为只是自己的错觉,再细看发现眼前始终只有一个梁怀音,心中钝痛。无法面对眼前的人,也无法释怀心中的人。 离开了嘉阳宫,赵珩才觉得空气也新鲜了不少。 两个多月时间,再回这巍峨的皇宫,赵珩觉得莫名的压抑。森严的宫墙围困着人的心,也围困着自由。赵珩扶着廊杆站立:“小欧子,你说这在宫外的日子舒坦还是宫里的日子舒坦啊?” 小欧子躬身立在赵珩身后:“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