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又让她闭上了眼睛。 “兄长,是你吗?咳咳。”嗓子沙哑的厉害,一说话就如刀割一般。方宁轻咳了两声,嗓子里又是一阵腥咸的味道。 接过竹颜递给他的水,方平扶起了方宁,让她半倚靠在自己的身上,小心翼翼地给她喂水:“你已经昏迷了一个多月了,先喝点儿水吧。竹颜,快把陈海鹰留下的药拿来的药给宁儿服下,总算是醒来了。” 听到熟悉的声音,方宁再次睁开眼睛:“兄长……”试着叫了一声,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