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。 前世伴驾多时,万靖雯岂会读不出他眼中戾色。终是被殿中男人一身寒意吓得回过了神。这会儿才恍悟,今日这性命,怕是只在他动念之间。 “皇上。”依旧是这般大逆不道的称谓,只叫宗政霖一双凤目微微闭合。 “臣妾,臣妾于您有用。臣妾记得诸多大事。像是诸葛家,对,便是那诸葛栎的生父,那人绝非清流谏臣。他诸葛一脉,不过是东晋早已埋在大魏的暗棋。” “还有,还有……”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