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放肆。便这么半伏着身子,不一会儿额头便见了汗。待得一双腿脚都颤巍巍开始打哆嗦,才迟迟等到侧着身子的男人,冷声给了句恩典。 “何事见孤?”依旧未曾抬眸,像她就是个没有分量,被他万般不放在眼中,可有可无透明人。 压下满腔羞忿,赫连敏敏撑着膝头向前跨出一步。 “太子殿下。” 一声带着哭音的呼喊过后,屋里窸窸窣窣有了声响。宗政霖缓缓合上书页,微微转了个身,俯首望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