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着去了。”朱锦垂着头,大气不敢出,连回话都是小心翼翼。珠儿这丫头不一般,是主子历来亲厚之人。虽不知缘由,却明白这会儿主子心里定然也是不好过的。 “那女人将她如何了?”血债,自此再添一笔。上辈子唯一的牵绊,也这么被人从心里一把拽了出来,带着骨血,丝丝痛进肉里。 “交给了大管事,说是要扔乱葬岗上,叫豺狼叼了去给畜生饱腹。”朱锦话里带了哆嗦,这是真的怕了。赫连正妃,也不是个宽厚大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