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道便钻入肺腑,叫他身子毛孔舒张,原本阻滞的内息,也似轻快上几分。 “竟是发热了吗?”女子轻叹带着讶异。 片刻后,小手捏着绢帕替他擦拭额角细汗。因着离得近,女子呼出热气恰好打在他耳蜗。宗政霖未曾睁眼,只静静任由她摆弄。 过后那女人又拧了毛巾,先是净脸,然后握了他手腕静静把脉。 像是松了口气,自个儿嘀咕句“还好。”之后脚步声起,该是出去与他端药。六殿下积压许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