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政霖起身,弯腰将人并着膝上毛毯一并打横抱起。转身寻了软榻,将人轻柔放在腿上。 昨日负气而走,没曾查看她是否带了伤…… “为何不说与本殿知晓?若是娇娇肯尽相托付,如实以告,怎会招来昨日责罚。”宗政霖五味陈杂,拿她无甚办法。 慕夕瑶搂着他脖子的手瞬时僵住。径自垂眸,眼中尽是复杂难言。 原是如此,莫怪乎今日态度大变。探查出她此间用意,所以才急急赶至,稍作安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