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得宗政明离开,幕帘落下的一刹那,宗政霖已是铁青着脸钳住慕夕瑶肩膀。平生最隐忍莫过于这回。 “看本殿欲生欲死,娇娇很畅快?”这女人简直岂有此理。 “何止得意,妾欢喜得紧。只是可惜了妾这条新做的绢帕。”慕夕瑶笑得狡黠,右手轻轻拨开大氅,手心里握着揉成一团的丝绢,淡紫色绣纹上沾着晕染开的痕迹。 “殿下,妾服侍得好不好?” 宗政霖眉心直跳,拿这么无赖的女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