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军捂着脑袋,按了按太阳穴,这才缓和一些。此时,他还没有完全从中午喝的酒劲中缓和过来,耗尽脑细胞努力地回想地下午发生的一点一滴。 “对了,保安说对方就是来自胡建的,说是要跟我谈广告合同,我居然TM的把他给拒了,我神TM的居然把他给拒了?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,才会做出如此无脑的决定?” 葛军这会儿郁闷得快要哭了,这简直就是对他在央视广告部权威的鄙视。 以葛军一贯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