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样子,浑身都跳动着一种暴躁和神经质。 “这是我的虚拟实验室,你的堆栈被捡回来了。” “谁救了我?杀我的人是谁,他为什么要杀我?” 夏夜还沉浸在临死前的那一瞬情绪中,满是不解和愤怒。而她的目光随意一扫,顿时崩溃: 自己赫然吊在一个手术台上,没错,是吊在。 因为只剩了一颗头,被两只机械臂捏着,下面是七零八落的身体。刚刚说话,就是这颗头在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