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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尔琴科没办法回答：“这个吗……”

“纳粹德国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。”阿芙罗拉意味深长的说道：“今天提起那段历史，人们都会说希特勒是疯子，然而却很少会想过，如果疯狂的只是希特勒一个人，怎么可能会造成那么严重的影响？希特勒不是凭借一己之力发动第二次世界大战，如果真正的疯子只是希特勒一个人，又怎么可能死上那么多人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