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不及了。”严月蓉摇了摇头:“我知道你对义鸿堂其实有些成见,但已经没有办法撤出去,因为卷入太深了。我们至于朴尚志也一样,卷入的太深,已经很难划清界限。不过我也想清楚了,其实无所谓,富贵险中求吗。” 曹雅茹一个劲摇头:“但朴尚志这种人太危险了。” “我一直都是在做危险的事情,可我现在不还是好好的嘛……”严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