跃军记下你一个人情,没准以后能派用场!” “你这么说就好。”廖家珺长呼了一口气:“郑跃军自残,本是为了栽赃你,我担心这样放过他,你会怪我。” “不,你只说对了一半,栽赃我只是个副产品,他这么做还有其他目的。” 廖家珺急忙问: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