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唯一的儿子英年早逝,我那个不成器的堂弟也沉进大海。在我之后,雷泽诺夫家族只有阿芙罗拉一个人了,而阿芙罗拉一生都被培养成为特工,将来还要给我接班,没有可能组建家庭繁衍后代。我曾经告诉过你,雷泽诺夫是一个有着光荣历史的家族,我们几乎参加了俄国对外的每一场战争,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更是我的先辈把国旗插上纳粹的国会大厦。这个光荣家族的宿命不应该这样,所以我就只能在你身上打主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