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在下孟浪了。”陆景歉然道。 晏筠摇头,“我说了这不是你的错,我也不是在生你的气,而是在生我自己的气。明明刚刚在屋檐下已经下定了决心,要把这事儿抛在脑后,像以前一样和你自然相处。 “可是听到你的脚步声我的心就又乱了,也没法像朋友一下大方的打招呼,反而有意识的疏远你,但这么做本身就意味着我还没有放下那件事情。 “来书院前我师父曾说过我的心境还没真正练到家,那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