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人虽然都站在院中,但神色各异。 其中扛着斩马刀的大汉似乎颇为不耐,扯着嗓门嚷嚷道,“顾当家是不是有点太不讲究?” “韦大哥何出此言?” “这薪俸每月只有十二两银子,是在打发叫花子吗?俺可是看在谢三哥的面子上,才勉强同意来你这儿做护院的,结果就只有这么点钱,难怪人家都说女人小气。 “俺一个朋友,武功比俺差远了,俺一个可以打他三个,现在他给何员外做